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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德經

行一善、消一因、解一果

知有章第十七

2018-01-01

太上,下知有之,其次,親之譽之,其次畏之,其次侮之,故信不足焉,有不足焉,猶兮其貴言。功成事遂,百性皆謂我自然。

語譯:

   上古的聖君,如三皇(天皇、地皇、人皇或燧人氏、伏羲氏、神農氏)於太古盛時,國君以道化民,只須處無為之事,行不言之教,所以相忘於道化之中。天下百性,但知有在上之君,不知有親譽之情。次後五帝之時(黃帝、帝堯、帝舜、帝譽、顓頊)制禮樂,敘尊卑,人心漸漸開明,世道漸漸趨文,不能不以仁義教化人民,感受他仁德的就親近他、懷念他道義的就讚美他。與太古淳樸之風已不能相比。

   等到夏、商、周三代,世道日薄,人心日乘,兇暴橫惡之徒漸多,因此除了政教並行,同時輔以刑罰以畏嚇其民。刑罰既立,人民未有不畏懼的。

   可是人民一旦畏懼國家的嚴刑峻罰,人民對執政者的侮慢之情,也就產生了。侮慢之情既生,刑政日煩,欺凌日盛,那麼人心世道與五帝時,更不能相比了。

   我們詳細思考百姓的親,譽、畏、侮,這些反應都不能責怪百姓。這實在是因在位者本身的誠信不足,所以天下的百姓當然不相信他。

   因此有天下國家的想求上古之風,當珍貴他的信行。行不言之教,使天下之人民,無為而自化,不期而自信。

   如此,兢兢業業的治國,等到治績大有可觀的時候,大功告成,事情辦好了,人民還不曉得這是國君的功榮,卻說:「我們原來就是這樣!」這種國君順天理,應人心,完全沒有心機做事,才是最上等無為的國君。